他说给我烧了纸,但我一次也没有回过他,连梦都不托一个,偶尔魔阴身才能看到两眼。
“为什么我只有这种时候才能见到你?”他不满道,接着对此事发表长篇大论,表达对我的不满和十王司的低级效率,投诉人的样子令我想起处理客诉信息的痛苦时间。
我听着听着不禁想起半个小时前开车的时候都没有忘记给同事搪塞没做完的活动汇报,又一次怒从心中起。
“因为我在十王司上班没空托梦,好不容易攒了还阳假出来逮你连个影子都抓不到,做公务员很难的好不好?你都通缉犯了能不能从自己身上找问题!”
说着说着,同事的电话又打来,我接了电话。
同事称很想念我的活动汇报,我说我车祸了报告等等交,就这样又开始瞎说实话,很快应付几句又挂断。
让我车祸的家伙碘着个脸问我出了什么事情,怎么罗浮的带薪假期过了几百年还是这么难以消化。
我说不出话来了。第一次感觉公务员的地位比通缉犯低,至少通缉犯不用报备出门假期加班。
这份沉重的心情一直延续到我上车踩油门连续闯了几个红灯,应星很谨慎地在车上检查了几遍我的安全带和堰偶保质期,临了不放心地扒拉车顶上的扶手。
他的不放心是正确的。
我一路上风驰电擎的做派像极了变成孽龙踩烂我脑袋前的白珩,中途不忘打趣应星:“没想到我们时隔多年的第一张出圈照片,居然起源自异星交通大队的违法记录。”
“……”
我敏锐地察觉到,他在用沉默和下撇的嘴角表示自己不觉得这是件光荣的事情,连忙补上一句:“还有我延迟退休了,明年还一起过情人节啊,节日快乐。”
“……好。”
哎,这下没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