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身沾满了淫水和尿液,黏黏糊糊地在他们紧贴的部位,余暮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全身无意识地抽颤,无力地趴在男人的身上哽咽。
某个男人抱着她不停地哄,“对不起宝宝”“老公该死”如此的话说了一箩筐,一边安抚怀里人还在抽搐的身体一边亲。
但余暮不吃他这一套了。
哄得倒是好听,你倒是把东西拔出去啊?
被吻吮得红肿的唇瓣还在轻轻颤抖,鼻尖因为激动而泛红,缓了些力气就去推他,“你…弄出去,我要洗澡。”
缓过高潮的穴肉层峦包裹住壮硕的茎身,咬着鸡巴抽抽缩缩的和她抖动肩膀几乎同频,薛谨禾凸起的喉结起伏,声音沙哑得厉害,“好……”
却并没完全顺着她的话拔出来,鸡巴深埋在小逼里,就这样将人托起屁股抱了起来。
茎身粗壮的脉络拖拽着敏感的逼肉搅动,饱胀感带着刺激的酸麻在感官中涌动。
“唔……”余暮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洗澡,宝宝。”
薛谨禾嘴上这么说,结实有力的小臂却托着她的屁股往上颠了颠。
性器像是一根火热的肉棍在身体内戳刺,随着重心落下来的时候狠狠地顶进被肏软的子宫中,刚从高潮中缓过劲的逼穴又剧烈颤搐了起来。
“你……”余暮双腿紧紧攀着他的腰,脚趾都艰难地蜷在了一起,想骂他却又被他掐着屁股往上颠了一下。
“呜呜……”
薛谨禾箍紧了她的腰将人带进了淋浴间,单手抱着她打开了花洒,调试好水温往人身上冲。
轻柔的浴水洒在身上像是温暖的手指在肌肤上滑过,微微抚慰了些余暮皮肤的战栗。
水汽弥漫开来,虽然还深插在身下的粗物不容忽视,但身下的男人似乎“安分”了些,就只是就着当下的姿势给她冲洗,粗砺的掌心按揉发酸的肌肉。
“唔……”余暮喟喘一声,紧了紧手臂的力度,更加抱紧了些。
氤氲热气下她的视线有些飘渺,经历过强烈高潮过后的身体疲乏得很,挂在薛谨禾身上一会就有些昏昏欲睡。
却突然感受到在自己身体上冲刷的水流变得激荡起来。
下一秒那强烈的水压冲击在了娇嫩敏感的阴蒂上!
“啊……”她登时清醒过来。
像是早就预料到她的反应,薛谨禾把花洒的档位调到了最大,按紧了她躲避的小屁股,攥着花洒往两人的交合处冲。
强压的水花把少女腿心间的嫩肉都激射出了一个凹面的肉坑,角度偏转冲向阴蒂时余暮的臀肉直颤。
本就被玩得红肿的小肉珠被滋得歪歪扭扭,可怜巴巴地东倒西歪,刺激的感官顿时往神经上窜。
“不、不要……”
余暮被弄得受不了,身体像是被电击到了似的剧烈颤抖,搂着他的脖子不断扭动身体,试图从他身上下来。
“嘶,宝宝……”
被刺激到的肉穴咬着鸡巴不断收缩蠕动,随着她扭缩的身体一抽一抽地挛绞,薛谨禾手指微微收紧,脖颈上凸起的青筋勃跳得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