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一套女生的制服,同他身上的一样,棕红白色相间的西装外套、暗红色领结、白色衬衫短袖和黑色百褶裙。
顺着景越不解的眼神,梁臣开口,“很想看你穿上。”
声音刻意放软的讨好,喉结轻滚,梁臣还是将自己暗藏在心底的想法托出,“我很遗憾没有见证过你穿校服的样子。”
和京淮不同,越州的校服是宽大的蓝色运动装,长袖长裤藏着少女发育的痕迹,其实挺普通的,和其他人没什么区别。
话到了嘴边,景越没说出口,瞥见他耳尖上的红,手指便先一步揉了上去,“有多想呀?”
他弯下腰,两额相抵的时候,双眸对视,“非常非常想,就像我非常非常喜欢你一样。”
……
美色真的误人。
景越十分痛恨自己颜控的事实,手上的动作慢吞吞地从纸袋里取出衣服,标签正是她的尺码——可见这小子预谋已久。
会议室的窗帘都被他拉的严严实实的,阳光挡在黄色窗帘上,整个屋内昏暗又朦胧,梁臣才反锁上门,就看到这样的一副场景。
她穿的是成套的鹅黄色内衣,剪裁得当的波点胸衣将她的胸型完美托起,叁角的小小布料堪堪遮挡下面的光景,但是她身体的曲线却如此漂亮,又如此诱惑。
脑海好像断了根线,他觉得自己和那些见色起意的人也没什么两样了,只会直接的、完全没有主张一样,跟着欲望走。
刚要往身上套的衬衫被大力抽走,温热的手掌游走于腰间,后背缠上了滚烫的身躯,景越无比后悔自己答应这厮的要求。
“你有病啊。”她恼怒时经常骂这句话。
“嗯”梁臣喉结滚动,灼热的手拉着她往下探,“它得了一种看见你就会硬的病。”
不要脸!
手被他拉着往胯下探,鼓鼓囊囊一团将毫无弹性的西裤撑起,完全被他的话和动作震惊到了原地,景越从脑海里搜刮骂人的词汇无果之后,就听见在背后缠着她的人十分理直气壮,“宝宝,才开了荤的人就是这样,随时随地就想做,这是正常反应。”
手还在那一团上放着,梁臣还故意往上顶了顶,“好宝宝,可怜可怜它吧。”
“那你也不能…..”在这种地方做。
话还没说完,唇舌就被抢占了空间,像是粗暴掠夺一样,声音和呼吸都被扼住,只能顺从他接受亲吻。
他现在的状态简直是情欲上头之后无法沟通,景越有些气急,得了空的手推他也推不动,反而让他的手指得了空,探进胸衣里揉搓着,很快,她腿一软,只觉得下面分泌出了水沾湿了内裤。
她讨厌极了这种容易动情的样子,完全成了欲望的奴隶。
梁臣也没好到哪儿去,放开她时气喘吁吁,在她愠怒的视线里坦然发表自己的感想,“其实我真的很想在学校里跟你做,别这样看我,宝宝,几乎每个高中生都有这种龌龊的想法。”
他像是发表演讲一样,十分坦然。
景越被雷的说不出话,只能双手并用,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抓紧时间。”
察觉到手下的呼吸有些喷薄,他勾起嘴角,“我得先看看你湿了没?”
她没听过他说这些话,仿佛先前那个纯情的样子只是冰山露出的一角,现下这个十分有侵略性的样子才是真正的毫不掩饰的他。
修长的手指拨开内裤,而后浅浅滑弄着这道缝。
景越被抵在桌沿上,没有衣物遮挡的皮肤撞上了冰凉和坚硬,她蓦地一抖,便被梁臣一下子掐住了腰,“别乱动啊宝宝。”
甚至指尖上还带着她的水,有些沾到了她腰上。
梁臣便顺势解开了腰上的纽扣,拉链拉开,黑色的内裤被顶起不小的幅度,见她的视线落在这里,梁臣也不知羞,十分自然地往下一拨。
粉色的阴茎径直跳了出来,像是猛兽进攻前的张牙舞爪。
“好了,可以肏姐姐了。”
随着最后的预告,阴茎滑进了腿间,在她湿漉漉的阴户上来回蹭着,在受到景越动情的呻吟后,肉棒毫不留情地挤进了肉缝中,长驱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