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遥安听了却眉头一皱,问了句:“可以了?”就要探手去摸。
何忆一把抓住他的手,直接被人摸下体还是有点难为情,只好逞着强嘴硬:“我说行就行,你听我的就是。”
她自然感觉到自己湿了,摸索着两指撑开一点阴唇,就催促他赶紧开始。
季遥安本想再来点前戏,多一点亲吻、抚摸、扩张之类的,好让正餐不出差错,但见她实在不耐烦的样子,只好提起自己已经硬了好一会儿的阴茎往她撑开的小穴放进去。
他收着力,那甬道格外狭窄紧致,几乎刚把龟头挤进去就听见何忆痛呼出声。
“唔!好痛”
他退了出来,刚张开道小口的阴唇立马回缩成原来的紧闭状态,严防死守着里面娇嫩的穴肉。
季遥安无奈道:“都说要扩张了,明明都没怎么放松。”
何忆搂住他的脖子不敢看他,她也没想到第一次会这么难进,平时就没尝试过把什么东西放进自己身体,一不小心高估了自己。
她抿嘴没有说话,却也没有再阻止他的动作。身上的男人主动承担起润滑扩张的责任,一边低头与她继续啄吻,一边并指打着转按揉有些湿的穴口。
第叁次接吻,他的吻技在短时间内有了极大的提升,你追我赶般舔弄着何忆不断躲藏的软舌,非得把她紧紧含在自己嘴里,直到她缺气从鼻子里发出求饶般的呜咽声,才肯放开那缠绵许久的舌头,待她好不容易缓过来,却又重复起上一轮的举动,逼得何忆被迫咽下太多不属于她本人的口水,只觉得自己连舌根都在发软发酸。
一时间全身上下都不在自己的掌控之内,何忆不免有种事态要脱离自己控制的危机感,但大脑早已被猛烈的情欲冲撞得浑浑噩噩,哪有心情去找回理智,加上酒精的助威,她简直觉得自己要醉倒在季遥安的手上了。
奇怪,不是喝了一样的酒吗?怎么感觉他比自己清醒多了?
“舒服吗?”季遥安趁着放何忆缓气的时机抽空问了一句,手指上沾着的体液越来越多,刚才还死死不肯松口的穴口在他的努力下也张开了一条缝,翕动间露出里面靡红色的穴肉。
这种事当然是舒服的,但何忆说不出口,她全部的注意都集中在他抚弄自己的右手上,一个劲地咬住下唇哼气,揪着他衣服的手松开又抓紧,一个字也吐不出来。